题,可陈若初越听越觉得不舒服。
不是语气的问题,是她显摆出来轻蔑的态度。
「若初,你读的学校是不是前几天新闻报的那间要被收购的学校啊?」她说这话时,能感受到她明媚笑眼里,那不屑的目光和嘲讽。
「是那一所没有错,不过是对方学生会闹乌龙,已经澄清了。」她回答着,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酒。
「但是这种谣言会跑出来,那肯定是有私下交谈过才会传进学生会的吧?毕尽你们学校,不过是台北一间没没无名的私立大学。」
自己终究没考上父亲指望的那些学校,所以她没有挽留父亲带着弟弟的离开,她也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
反而觉得解脱了,不必再成为父母之间的调和者、陪笑人。
桌上菜盘里的残食,整齐排列的酒瓶,放在冰箱还没拿过来的蛋糕,被自己对折整齐的纸巾,所有人注视着两人的目光,还有桐希的默然。
陈若初抬起眼和杨惟瑄目光交会,慍色微染上她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