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存在的意义,已经成了母亲威胁一段早已破碎不堪的关係的筹码。
那时陈若初真的很佩服父亲还能告诉母亲:「别这样想,办法总是有的。」
常常因为工作不在家的爸爸,努力的维持着家的表面,陈若初常常不知道,究竟是谁为这个家付出的比较多?
是那个因为钱而被压垮的母亲,还是给出超过自己能力承诺的父亲。
在那之前,母亲在自己的世界是值得陈若初一而再,再而三提起的存在。
「我妈妈很厉害!她能赚很多钱,然后带我去吃好吃的,陪我去玩我最爱的黏土——」
父亲的严厉管教让陈若初和弟弟,儿时是将他视做恶魔般的存在,因为他久久回一次家,每次回家总是面有慍色,神情严肃。
「你们要知道,现在不做,以后这些事会加倍还给你们!我在教你们的就是这个道理!拖延是个恶习,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那时还小的弟弟,和半知半解的陈若初,所有心思都注意在父亲手上那根掉漆、弯曲的衣架上。
那时有多讨厌,现在就有多庆幸,每一顿骂、每一顿打都没白挨。
「你是姊姊,你要成为榜样。」
这句话陈若初听了十年,不想也不愿,却还是浅移默化的将这份话语搭在自己肩上。
从何时起,弟弟的存在,也成了自己害怕的一环。
他考上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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