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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若是没听明白,还不知道是在说谁,倘若听明白了,那便知说的人就是那人本身。听闻此言,对方嗤笑几声,与他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打斗。
「我不是说看着那个傢伙吗。」许元武挑起眉,向着猛然加入战局的男人说道。男人却对他他话语没有半点畏惧,反而先摆摆手,让现场的所有小弟都退下离开,才娓娓道来:「不过一隻败鼠还要我顾着,发出恶臭的时候,闻的可是我。」
他突然断了句,朝杜硕月看去,而后接着说道:「许元武,你让我去顾那种无聊东西,却留好玩的东西给自己,会不会太过分?」
「年尚俊,劝你不要把脏手放在我身上。」
杜硕月出生到现在,最噁心的就是脏的事物,尤其是令人作呕的恶趣味或是沾满鲜血的双手,那些骯脏污秽的东西,就是他最恨的,当然,这其中也包含他自己。要说他这辈子最呕心的东西,大概就是许元武和年尚俊了。
先是以为欲擒故纵地将他邀请至鸿门宴多次,难得下手的那日又刻意放杜硕月一马,简直是把杜硕月当笨蛋在耍。要是杜硕海今天并非伤成如此,他必定与杜硕海携手血染南新,纵使他们会小命不保,只要能亲手撕碎这两人,杜硕月根本不在乎北辰是否还在。
对杜硕月来说,北辰,是保护自己和杜硕海的屋簷,所以他才会这么死命地想守住,倘若这片屋簷没了挡风遮雨的功用,废了也无妨。
「我是觉得,不利的时候,最好别说大话。」年尚俊毫无起伏地说着,还不忘扯过杜硕月的头发,活生生地羞辱一番,说:「这里我就不送了,反正也要被人放走了。我先走了,不见。」
还没让杜硕月嫌弃推开,年尚俊倒是先声夺人地抽开自己的手,似乎杜硕月才是那个骯脏东西。杜硕月向来脾气不好,可对上实力悬殊甚大的对象,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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