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没有这个意思……」艾维斯彷彿想到了甚么般支支吾吾地道歉,神情一脸尷尬。
「……月就是因为害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才会想在班上做个最不容易被欺负的人。她都只和两、三个好友固定来往,就是不想将人际关係搞得太复杂或是不小心被针对,个性随和也是因为如此吧。」
「──没有恶意喔,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讶异随和的她会反击……」
夜苦笑了一声,道:「因为你和她不熟啊。个性随和什么的,她其实是个很有主见而且很单纯、同时又能认清现实的个性,明明有实力却认为自己一辈子都只能躲在自己姊姊阴影下的人。」
艾维斯愣了一楞,有些疑惑地开口:「但是……这样的她居然会出手……」
「人忍耐到一个限度总会爆发吧。也就是说,在月眼中,偶尔的传言或是口头呛声她并不会回击,但会忍耐。但是忍耐与怨恨累积到了某个程度,不管是谁都会爆发吧。这个时候她也会毫不留情地回击,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讲起来我觉得好恐怖。」
「……但是朔业这次的作法很像她和她姊会做的事情──利用自己的地位或实力去维护己方人的权利,这好不像他会做的事。」
「其实我从刚就很想问了,她姊是谁啊?怎么听起来是个大人物?」
夜无奈地回看了一眼艾维斯,叹了口气打算不多做解释。
「你不打算跟我去见月吧?那你在这里留下来练习吧。」
「其实我也想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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