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4 发现能力（3）

隔天陈彦与客户在餐厅相谈甚欢，客户对于这次的合作计画十分满意，对他留下很好的印象，甚至还打算跟他谈更长远的合作目标，这让在一旁观看的夏凌空很不是滋味。

「我先去一下厕所。」客户笑容满面地离开坐位。

陈彦感到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个案子居然谈的如此成功，主管知道以后，肯定会给他升迁及许多福利，他就可以给老婆及小孩更好的生活品质。

但他不知道的是，夏凌空在客户上厕所的时候，趁机附身在他身上。

待客户从厕所出来，重新回到坐位上后，他原本喜形于色的样子，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神情。

陈彦没有想太多，他拿出文件放在客户面前，态度礼貌地说，「詹老闆，您觉得这个计画如何？需要做任何的调整吗？」

但客户看都不看文件一眼，反而是一直注视着陈彦的双眼，让陈彦感到不自在，甚至觉得很诡异，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詹老闆，是不是我提出的计画您不满意？我们可以做很多调整。」

客户的眼神凶狠，「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陈彦瞬间感到不寒而慄，「好，您请说。」

「九年前，你是不是混黑道的？还去高中埋伏殴打学生。」

陈彦的眼里瞬间闪过一抹震惊，但他露出假笑，选择否认到底，「詹老闆，你误会我了，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跟黑道有任何接触，更不可能去殴打学生。」

客户露出不屑的笑容，「是吗？但这些事情，是曾经被你殴打的学生，刚刚亲口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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