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们当然爱你啊,你那么漂亮,我们当然会好好爱你。你绝对想像不到我们那边还有更多的乐子和钱,你有没有听过六福堂?
青年用价值一千的帝雉刮出如细长血管般的粉末,舌头舔掉纸钞残留的粉末,他将钞票捲成一小管交给金綰岑。
「来。」他说。
金綰岑把纸钞塞入鼻孔好像她是感冒型患者,一路向吸,七公分的灿烂,氯胺酮通过鼻腔黏膜进入大脑,鼻头沾上雪白粉末,她像是看见初雪的小女孩拍手笑了。
许多隻大手抚上她的背脊,她的脸颊,但不能是臀部,绝对不行,噢,那里只有首领允许才能通过的禁区,该死,把你们噁心的触肢拿走!
金綰岑在大雪里着火尖叫,颤慄的鸡皮疙瘩一颗颗冒出。
「喂,你干嘛——哇啊!」
「干恁娘咧。」
「你他妈哪里来的,你知不知道你搞的是谁?」
金綰岑被人拉起来,她的周围是一阵风暴,把靠近者撕裂,却温柔对待风暴中心。
比太阳高昂,比满月更低沉的声音。
「我现在心情很差,别废话,你们要就一起上,否则就给我滚回去坐。」男人说。
金綰岑闔上眼,她打算好好睡一觉,暴力或毒品都阻挡不了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