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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注移动,穿过米色自动门,心里头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她保持右脚与左脚的优雅交替,呼吸是天生自然,往前走也是,无论走得再远都不慌张。
火车轰隆驶过月台。
金綰岑往雾气黄油满布的车窗玻璃望去,他的身影模糊不清,撑伞站在月台,她还是一瞬间认出来那是谁。
「哈……哈……哈……南……」
金綰岑惊醒尖叫,发现自己不断流泪,没办法止住哭泣,她在一班根本到达不了目的地的列车。
电话为什么还在通话中?
金綰岑关掉电话,关掉闪烁的灯。
既然一切只是幻象,就把一切通通结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