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给人行砖绊到,指甲裂开却丝毫没有放慢。她内心情感变得极为纯粹,只为了一个人而跑,为了一个人不顾及形象,双脚着火,路人发出惊呼声。他们不知道当一个人活到这种程度,任何手段都无法拦阻。
金綰岑披头散发闯入花店,正在绑花束的女店员跳起来。
「请给我一枝玫瑰花。」她气喘吁吁说。
「是要吃吗?」女店员吃惊问。
「当然不是!」金綰岑杏眼圆睁。「用来道歉——」
「道歉的话你需要黄玫瑰,我帮您搭些情人草帮你包装得漂漂亮亮,无论是谁看到这些美丽的花和美丽的——客人您——都会气消。」女店员不太确定这番话得不得体。
「一枝黄玫瑰就好。我喜欢简单,他也喜欢简单。」金綰岑这才露出微笑,因为她是这么瞭解南。
正确或错误都无所谓,诚实或谎言都无所谓,她这辈子就认定了这个人。南肯定懂。
所有的边界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