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同样的服务,否则就是挨一顿毒打。他们说给男孩听,男孩只能遵从,因为那是他逃出来的目的,他想要远离痛苦。」
「男孩能去找大人帮忙吗……他得……」
「小男孩把事情告诉院长,院长叫他转院,如果小男孩不能融入就不要待在这里,院长对他说只会靠说谎博取同情的小孩是坏小孩。」
「我知道这则新闻。很小很小的一则新闻,没有人被拯救,没有人受到应得的处罚。」
「保育员判处两年徒刑,缓刑三年,院长、副院长遭到记过处分,教育部长在记者会上道歉。我没有出面指证,那时候我已经快要成功了,我害怕被外界贴上标籤。」
「那样就足够了吗?」
「……我遇见了你。」
她找过相关报导,院方依法不负责代位求偿,被害者同时具有加害者身分,被性侵的孩子又去性侵其他人。
从头到尾,相关人员没有一句道歉。
院长甚至对记者说,如果不是他察觉异状,鼓励小朋友说出委屈,事件根本不会爆发,况且这里的儿童本来就是问题家庭出身,老师、保育员只是负责帮助他们衔接家庭这一块,没有人去调查那些原生家庭的问题,反而一昧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他觉得非常遗憾。
这是金綰岑头一次真的想要某人死,用刀子把那些偽善恶人的嘴脸割开,就算她连一隻鱼都不敢杀。
当时无法感同身受的渲染力,透过影片完整浸入金綰岑的心,她痛得哭出来却没办法嘶吼,因为当事人正温柔揩抹她源源不绝的泪珠,于他的指尖上串成白色项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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