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拍下照片……不管这个,总之,他们认为这么做就可以得到和白人同等的神力,获取源源不绝的粮食。你可以想见,当他们原先的世界观破灭,只能依靠崇拜出来的东西再次进入世界而不至于毁灭……」
南指着海面如绸缎的一条光带:「你猜海里是不是真有一条龙?」
「我不知道,南,如果你需要平静,我会静静陪你,但是我不能给你任何仪式或物质。我也不过是个土着女孩罢了。」
「我不想用这种方式进入世界,以前想,现在不想。」南摇头。「我喜欢听你说话,偶尔说出睿智的话,偶尔说些笨拙的话,你让我永远猜不透。你是土着中最可爱的那位。」
「好,我们可以说一整天的话,没话说时就喝拿铁、可乐娜,你嘲笑我是个疯子,而我会爱上你的疯狂,我们一起看你拍摄的电影,或看法兰西斯˙柯波拉(francisfordcoppola,教父)的电影一起入睡。」
「还有做爱。」
金綰岑压住他伸来的手大笑:「拜託,我不想换第三套衣服,穿一件就够折腾人了。杜佑南,看镜头。」
「嗯?」
「你爱我吗?」
杜佑南没回答,他把摄影机镜头转掉。「这么暗拍起来会像鬼片。」金綰岑把摄影机关掉,他的手摸上金綰岑紧绷的脸。「我爱你,当然。」
「留下纪录的爱不行?」
杜佑南打开车窗,溼透的空气彷彿把稜角泡软了,汗一滴一滴溶化了妆,金綰岑拿纸巾擦乾。海岛人厌恶战争,他们看见枪枝便拿来膜拜,毫无技巧地半裸跳舞,身体软绵绵,只想吃眼前果子饱腹,溼答答的身体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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