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所谓的东西。」
金綰岑步步进逼,杜佑南越是狼狈她越是痛苦。
「不可能无所谓。」杜佑南的表情扭曲到金綰岑快哭了,她退到门边。「到底能有多痛,连一颗心都没办法承受,就算做了几百次几千次,作呕的东西依然作呕。你说的没错,我不相信任何人,我甚至——我甚至连你都没办法相信——我只能这么活着。」
杜佑南走了。
他们之间没有挽留,只有扭曲的爱在空气里如虫般蠕动。
金綰岑蹲下来大口吸着地面仅存的骯脏空气。
她现在已经不恨任何人了。她不恨指导老师,不恨杨海湄,不恨杜佑南。
因为根本没得选择。
她内心只有无限悲哀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