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很痛……」
指导老师的声音断断续续,杂音如有毒物质灌入,金綰岑好害怕,总是温文儒雅和她讨论文学的指导老师发狂了,混浊眼球佈满血丝。金綰岑叫不出来,她的嘴只能吐出酒精,她用尽力气翻下床,手脚并用前爬。
「没……事……别……」
金綰岑被抱回床铺,灯熄灭,床褥融化了,她的四肢埋进去,颈椎塞了一个枕头垫高,水位逐渐上升,喉头激烈哮喘,老师难道没听见她快窒息了?异常油腻的舌头咬着乳房,她从胸口腐烂,老师把头埋进她森然白肋骨,咬破血管,血液流满了整张床。
「不要……你走开……拜託你……」
软弱的呻吟反倒成了迎合。
「不会痛,女生柔软如棉花,老师有骗过你吗……」
那是犹如放进万花筒的一夜,金綰岑不晓得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