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可以分享到南的囈语里。
她要南轻抚右臀的小疤痕,那么她才能清楚地用手指出他的半月。
「我是一个岛,岛上都是沙,每颗沙都是寂寞。」金綰岑呢喃。
杜佑南倾吐喘息,拨开她眼珠上溼答答的瀏海,一天内两顿澡属于行为艺术。「于梨华的《又见棕櫚,又见棕櫚》。」
「六0年代,白先勇说真正成了没有根的一代。究竟是歷史不断轮回抑或人们擅自停下脚步。一片盲目的黑暗,我们又怎么要有根?」
「我不知道,这里还是太嘈杂了。」
他们同时安静,只是静静聆听,听着男人的根在女人的地的脉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