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做一半就好了。」金綰岑眨眨眼,啃咬他的肉,我可以让你受伤再帮你敷药,她俏皮表示。「喝下饮料时,有一个念头像是烧红的火箸插进心脏,我用力跳动也只是让火箸越绞越紧,全身几乎被念头支配。我不该有那个想法,那不是属于女生的印象,我简直快死去……」
南褪去她的内裤,皮革裙乾了,内裤却溼了。他们仰躺湖面聆听风声,因为寂静,只要投入一颗石头就能清楚听见沉入的声响。
「我想射精。」金綰岑含住他的耳珠,就像南喜欢的,她是第三人称的雌雄同体。「当时,站在她面前不是南,她所爱的有缺陷的月亮,而是演着彆脚剧码的熊男,所以她一直忍耐,很努力很努力,甚至不让自己吐出来。可以吗?男人会答应女人无理的请求,让女人射进他体内吗?他不需要动,他们只需要做完一半的爱情。」
南捧着她的脸回以微笑。
金綰岑沉着身子插入南的体内,回应很快到来,她不需要药物,她本身就是药物。
她忍耐有多久,就射了多久,预言这一生註定在他手中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