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被冬天就结束了,气候儼然大乱,不变的是人类一昧趋暖的行为。
「会痛吗?」她问。
「你冷吗?」他反问她。
金綰岑肌肤滴淌的水化作雾气,杜佑南均匀吸入体内,他感应金綰岑的慾念化作分子,将他额头伤口当成她的,手背上的血当成她的。她是聪明女孩,知道他要什么而不完全给他。冷冰冰的手指抚摸,揩抹疼痛,他没有受伤后被如此强烈母性安抚的经验。
杜佑南头一次发觉了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