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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群人说不定真是朋友妻,不欺,朋友会生气的那种人。
金綰岑面露难堪。
「过去的事没什么好提。」南说。
「你骂导演不要搞一些有的没的,你自己不也是,现在人家想讲你还不想听,男人完全就是浑蛋,一群不知足的浑蛋。」
「你醉了。」
「是微醺。」
「好吧,我的蓝莓夜,你想问什么?」
「我不知道……」金綰岑的视线都浸泡在红酒里。「我见识到你的温柔,也见识到你的冷酷。」
杜佑南抽了口水烟,帮金綰岑切好一片披萨。「我无法忍受随意乱扣钮扣的人,他们不尊重自己的身分。」
「也许他们比起索求,更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金綰岑摇摇头。
「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没有能力办到。」杜佑南的修长手指握着菸管,一派优雅的吹笛人即将奏乐。「以为有想法有经验就能拍出旷世鉅作,到处各掺一点,包山包海包罗万象。电影本来就是门复杂艺术,你可以想见那将演变成一场巨大灾难。从头到尾只需要讲好一样东西,专注在一件事上,厉害的导演想得复杂,简洁表达,台湾没那么多厉害导演,有时候光一件事都讲不好。」
「仅仅做好一件事。」金綰岑喃喃重复。
「我现在也只想要专注一件事,一次的蜕变,再无其他……」
杜佑南吻上她柔软的唇,复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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