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晚宴镶了多少星度是唯一重点。
慾望从习惯开始,政商名流习以为常的日常生活,在一般人眼里如梦似幻。一旦熟悉了不真实的泡沫,迟早会疲乏,他们筛选极致中的极致,慾望无法根绝,日日夜夜的美食令人作噁,奢华不该有极限也无法被束缚,一群群洄游的鮭鱼摆动尾巴压在其他鱼体上拼命跳动。
金綰岑被杜佑南拉着介绍,水晶银灯流泻大厅满地,模特儿站在舞台四周如行为艺术家拨弄饰品,富豪们一靠近就随音乐摆弄蛇躯。展示柜环绕三百六十度雷射光,展品本身也不过是整场秀的碎片,小舞台点缀大舞台。
大舞台是bigband,俏皮的钢琴与伸缩喇叭,改编robinthicke的blurredlines为爵士风,一袭水鑽衣裳的女歌手在熠熠灯光下瞧不清面容。
“我知道你想要的。
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就是你想要的。
你是个好女孩。“
金綰岑不自觉把手摆在胸口踏入旋律,一支酒杯突然自眼前冒出,她没有起疑顺手接过。「杜先生,你不该喝酒,如果你真的想开车回去。」
「一直以来我都由司机接送,你大可不必担心。」
不是杜佑南,而是一名扁脸如盘的矮小男子,他戴着戴乐芬经典猫眼墨镜,肌肉彷彿要从昂贵衬衫爆开,手中一杯翠绿调酒轻碰金綰岑的蓝色珊瑚礁,衝着她露出恐怕本人以为很有意思的轻蔑笑容。
「富国建设总裁黄星发。」矮小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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