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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来没有为谁身体发热的金綰岑,突然很想紧紧拥抱这个男人,把他深深放入体内。这名野蛮暴力的男子,作风和长相完全搭不起来,这股掺有阴影的暴力性却支配了她。女人想和他做爱,一层一层如剥开洋葱般,解下他的西装衬衫,嘴里含着柠檬片与酒精在结实胸膛留下溼痕。
狂风暴雨,外头情景犹如颱风过境。金綰岑刚打伞就被瞬间吹飞,伞骨扭曲变形,不到一分鐘她浑身湿透,他们狂奔躲进车里,杜佑南转开暖气,金綰岑冻得嘴唇发紫。
「你得换件衣服。」
「我不冷,很快会乾……」
「不是这个意思。」杜佑南直勾勾瞧来,着魔般的神情,金綰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黑色胸罩撑起溼黏的衬衫,姣好胸形若影若显。
「懂吧?」
金綰岑一掌挥去,杜佑南抓住她的手腕不慌不忙丢出毛巾。「擦乾净。」金綰岑顿时无地自容,直到他讲了下一句话。
「秋颱季节,对男人来说是大饱眼福的正向天灾。」
「杜佑南先生——」
「请说。」
綰岑叹气,盯着车窗上斜斜划过的雨丝,过了好半晌才说道:「我自己是骑云豹223。」
「台湾已经绝跡的云豹?」
「当然不可能吧。」金綰岑用毛巾包头翻着白眼。
「hartfordhd-200,韩系英伦风,那是一台黑得很漂亮的档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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