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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绅为什么可以若无其事的在这,与他谈论欢送会的事?他明明是践踏一个人的性命,才换来的安逸,凭什么如此事不关己?
黎绅见禾沐鳶迟迟不答话,不自觉冷笑,轻拧的眉宇像是在讽刺着他的无知,「禾沐鳶,别在装清高了,好不好?」
禾沐鳶矇了,他不晓得黎绅在说什么。
「北小鸥被销毁,不也是你一手造成的?」黎绅轻蔑的冷哼,原先的担忧的神情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瞧不起,「墨闇说,是你要北小鸥代替你去找相医师,甚至还利用北小鸥的善心,去欺骗他,相医师对你口出恶言,让他为你抱不平,因为你知道他重视你,总是把你的事情,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片刻,禾沐鳶只感到荒唐,甚可以说是,荒唐至极。
人言可畏,四个字,禾霂鳶是准确体会到了。
禾沐鳶该是要去习惯墨闇无中生有的个性,可心底却还是过不去。因为黎绅说错了,错得离谱。北小鸥压根不把自己放在心中第一,而是不值得一提的地位。自己在北小鸥眼中,该是像个傻子一般,义无反顾的自顾自地付出。
「随你们怎么想,反正我说再多,你也只会当我是心虚。」禾沐鳶推开了黎绅,「倒不如什么也不要解释,我和你们不一样。」话落,禾沐鳶走离了大礼堂。
本是要回到宿舍的,却想起那里早没有北小鸥的身影,回去也是多伤心。
禾沐鳶想着该去哪,却在理清思绪前,双脚不停使唤的朝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偌大的空间,却是空无一人,就连管理员,也跑去参加欢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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