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禾沐鳶难过时,相褚能跟别人谈笑风声?
相褚难道不晓得,禾沐鳶因为他的关係,而反覆的贬低自己吗?
「相医师,真的很谢谢你,愿意来受测中心帮孩子们上课。」
「我也很荣幸,当我听见博士您第一个指名要我来代课时,我是心怀感激。因为我终于能见到……」话未落,相褚被怀有恶意的推了一把,踉蹌几步,差点跌在地。
北小鸥一股气堵在胸口上无处宣洩,不顾禾沐鳶平时耳提面命的告诫,对着相褚骂道:「相医师,你到底对鳶下了什么蛊?为什么他一见你情绪就会失控?他不曾这样过的!你算什么啊?」
相褚看着北小鸥眼中的蹭恨,以及面对语气里的质问,没有一丝的生气。反而像是看到了自己影子,为喜欢的人打抱不平的影子。
似曾相识,他也曾经这样衝动过。
「北小鸥,你在做什么?」博士站在相褚身前,护着他。斥责北小鸥的鲁莽,「你人还在受测中心,就要遵守受测中心的规定,你忘了这里的规矩吗?」
潘德博士是受测中心的大家长,他说一,眾人绝不敢说二。
没有他,就没有所谓的「生科人」,更没有禾沐鳶,这点,北小鸥是明白的。
于是,他只能紧握着双拳,眼眸间全被委屈侵占,闷闷地道:「记得。」
「受测中心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规定是什么?」
北小鸥上齿紧咬着下唇,撇过了视线。正午的太阳,烈得不像话,烧得他头昏脑胀,心底也越发烦躁,挠了后颈,「课堂以外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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