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不是如此,禾沐鳶依旧冷汗直流,身子不断瑟瑟地颤抖,脑中依稀想起博士曾同他说过的一句话,歷歷在目,宛若昨日──
『禾霂有个男朋友,名叫相褚,是位医生。』
禾沐鳶记得那天,天气晴,蓝天中有着白云。博士同他说了好多,多半都是有关禾霂的事。他只记得这一句话,其他的全忘了,因为他认为那并不关他的事。
禾霂是禾霂,禾沐鳶是禾沐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不可能相互取代,也不想。
可是为什么,光是听见「相褚」两个字,就足够让他痛不欲生。
据禾沐鳶所知,禾霂是个糟糕的人,糟糕到不配拥有爱情,也不值得被爱。
明明是禾霂先捨弃相褚的,凭什么现在让他受苦?
「鳶,你还好吗?」北小鸥压根未见过如此失控的禾沐鳶,内心想当然焦急,伸手替他擦去滚滚而落的冷汗,「你要不要先回宿舍休息?我陪你。」
闻言,禾沐鳶总算抬头,却不偏不移与相褚对上了视线。
一眼即万年,该是这样的感觉。
霎时间,禾沐鳶泪如雨下,不断地啜泣,所有堆积而成的念想,一次宣洩而出。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在与相褚待在同一个空间,是那般的窒息,到令人痛不欲生,因而他选择逃跑,逃到一个没人找得到他的地方。
就像禾霂当时般的懦弱。
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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