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做在床上愣神的人只觉得洒进屋内的阳光似乎特别明亮,他也比前几天更有精神了。
特兰提亚下床梳洗,如以往做过几百次那样替自己张罗好早餐,换上全黑的正装,最后确认海青整整齐齐的倘在包里后便出门,没有多馀的动作反倒少了一点生活感。
特兰提亚到场的时间恰好,简单和家属说了一声庭恩的缺席后他便引领着进行最后的一场法会仪式。
今天的整趟流程下来比昨日还要早结束,这让特兰提亚得以回家打包行李再出发到车站。
法会结束时家属邀请特兰提亚与他们同乘一车,但是他以还没整理行囊为理由拒绝了同行。
其实特兰提亚是故意的,看准能够赶上最后一班列车,他早就做好了自己前往的打算,或许本来还会有庭恩与他一起就是了。
特兰提亚习惯了一个人,他话也不多,自己行动对他而言是最自在的。
空旷的车站寒风刺骨,他捻着佛珠试图分散注意力。
哐噹一声,有个男人从贩卖机买了罐装咖啡,他发现自己製造的声音过大之后便躲到了柱子后面。
特兰提亚便没有再注意那处,正当他准备继续打着念佛的名义把玩佛珠时,一隻乌鸦冷不防停在了他左方的时刻表上。
这隻乌鸦生的特别,特兰提亚变多留意了几眼。
乌鸦的羽毛有些灰,与印象中的通体全黑不太一样,他用鸟喙里着身上的杂毛,对于特兰提亚的注目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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