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太晚。”严熙低下眼皮,睫毛轻颤,“明天还要上班。”
腮肉鼓起,喉结滚动,他压着声音答道:“好。”
依她,怎么能不依她?未来还有很久,放得长线,钓得大鱼。
想着这些,他的气都消了一半,心肝情愿地俯首一路吻下去。
花穴翕张,盛不住的蜜水溢出来,瞿波满怀尊崇之心亲吻下去,毫无夸张,他伸了舌头一点一点收集穴口外的甘甜。
那水流起来没完没了,不多时,又是泄出一滩淫液,惹得他发笑,额发也被淋湿了,水珠滚下锋利的面颌,这张脸也多出几分柔情。
回到她发烫的脸庞,爱惜地吻在额头上,摆弄好自己的性器,长驱直入。
标间的顶灯刚才被瞿波无意间碰开,昏黄的暖灯在头顶上时隐时现,光晕如水波一般流动。
“怎么了?”他重重地撞去,惩罚她不专心,语气也多有不满,“不想做就直说。”
她摇了摇头,把脑袋偏到另一边去。
“你在哭什么?”舌头勾走一颗面颊上垂挂的泪珠,卷入口腹中
“你在哭什么?”
12岁的瞿波攥紧手里的鹅卵石,‘咚’一声喂给湖水,他捋顺白衬衫上的皱纹,坐到她身边去。
最近流行的言情剧,男主的出场总是与众不同,那颗石头拿在手里已经浸透他的汗水,要细细地讲起来,这都是二十分钟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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