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因为他们是没有爱意的人。这样她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或者用错误的记忆替换掉他。
严将眼底浮现痛苦,薄唇落在她的修长的颈线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一点点飞逝到锁骨,在一片如琼脂般稀少珍贵的胸口上,门齿咬住一块小小的皮肤吮吸。
听见她呼痛的声音,后背挨了某人的捶打,他眼眸里是晦明不定的颜色。
他想:我也送了你一朵花。
待到他离开那块温柔乡,多年来僵硬的脸庞有了不易察觉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这愉悦很快便被打破,他又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巴掌。
“你不要得寸进尺,已经结束了。”她愤怒地说,绕过他的胳膊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整理错位的衣领以及凌乱的头发。
严将安静地坐在床沿,取掉下身的套子打结。扁扁的套子里除了包装中带有的润滑液,剩下极少量的清亮腺液,浊白的液体却是一点都没见到。
他狠下心,捏着手里的套子说道:“什么时候结束应该由我说得算。”
她低头不语,余光看见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皱折的床单被他抚平,不远处一小滩深蓝色痕迹刺目招摇。心头默念‘闭上眼和谁都一样’,片刻后,她顺从地坐过去,无处安放地手指搅合在一起放在大腿上。
长长的手臂横过眼前,拉开乳白色床头柜的抽屉拿走了第二片避孕套。他自顾自地戴好,把她抱倒在床上,手指挑开她睡裙的下摆拉至胸前,手掌轻柔地抚摸遍她的全身。
雪白的酮体在他手下战栗,手指游曳至腿心的花穴,轻慢地挑逗起细嫩的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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