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他当即点头认同,“对对对,抽烟是不好,我也准备戒了。”
站在不远处的严将心头一动,薄唇紧抿成一道线,神色凛然。
大伯有意和弟媳寒暄,奈何余春柳神志不清早忘了这群人。问她一句,她便向严熙身后躲一分,若是说得多语速快,她便蒙头躲进被子里。
很快,气氛便陷入尴尬时刻,七八人默声围站在病床前,眼见她吓得瑟瑟发抖,白被子上晕显一圈水渍。
护工拉起帘子,严将出声道:“大伯,我订了外面的餐馆,一起去吃顿饭再走吧。”
言语推拉一轮,见他一脸正色言辞诚恳,他们便辗转至餐馆把话题续聊下去。
严将订了一个包间在市区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华丽吊灯垂下奢侈的水晶坠子,实木餐桌上每一份餐具都擦得锃亮,中西餐具一应俱全,明净的高脚玻璃杯和吊灯交相呼应,折射璀璨奢靡的灯光,这一切足以让一众亲戚看呆。
坐在死硬的红木椅子上,大伯局促不安地搓着手指,严熙交握双手放在腹部,还没进餐她已经感觉恶心,是被某种气节胀痛了胸口。
硕大的餐盘上食物和装饰一样精巧,厨师在食材上雕龙画凤,大伯夹起一节雕刻成竹子的黄瓜放入口中咀嚼,被服务员提醒那只是装饰不可食用。
他讪笑着吐出来,满脸通红。
大伯的小儿子严虎今年7岁,小孩子没见过这样美丽的盘饰,嚷叫着要妈妈帮他把那朵西红柿雕花夹过来,不慎碰掉瓷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这动静不小,好像一巴掌响亮地打在大伯脸上,他扯过儿子的衣领抬手便是两个红手印印上他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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