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地上躺了多久,他麻木的脑袋被人抱起,圆滚滚的小身影挡住他面前的光晕。
严律咧嘴笑起来,幅度太大扯到伤口,又疼得嘶声倒吸冷气。
他想明白了——余春柳也好,严将军也好,他们作为自己的父母,根本不用一个孩子谅解。
只因为他太弱小,没有发声的机会,这个家不需要‘严律’,他们只需要一个会做家务的‘哥哥’。
所以,余春柳和严将军不该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