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严熙痛苦地揉着头起床,她向卧室的窗外望去,天已经翻起鱼肚白,日光折射出丝丝缕缕的红线穿梭在白云间。
她揉着干涩的眼睛走进客厅,在客厅的长形餐桌上向杯子里倒八分满的水,药片放在手心里,拿起水杯和药片走进余春柳的卧室。
“我不吃药!医生说我不用吃了!”她抓住严熙的胳膊摇晃着求饶。
抓在水杯上的手背生出青筋,青色血管落下,她放下水杯,温声细语和她耐心讲道理。
“你记错了,医生说你要坚持服药。你像昨天那样好好吃药,严将军才会给你打电话。”
“你不要骗我。”
“没有骗你,昨天将军还说下个月就休假回来了。”
她急切地从严熙手里抢夺药片慌张塞进嘴里,生硬地吞咽着药片。严熙递过水杯,空出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哄睡余春柳,严熙决定去银行咨询贷款抵押的事宜。她走到青色铁皮门的门口,拧开长着红褐色铁锈的锁芯那刻,一道高大的阴影正落在她头顶上。
她急忙去拉门把,那只手便卡在门缝上,僵持之下门外一个疲惫的声音先挤了进来。
“严熙,最近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