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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气熏蒸下,刚才饮下的红酒浮现在赤裸的酮体上,连片的酒红色如漫山遍野的花肆意盛开在背上,胸口上,大腿上。今夜终是旖旎暧昧之夜,她手指抚摸遍开在身上的红花,刚才提到的性,以及耳朵里躁乱的声音在雾蒙蒙的蒸气里点亮她脑子中某个暗处的角落。
手指停在身下最烫的一处,她卷起口腔角落,那些留着情人的味道的地方,闭上眼用嘴里残存的津液入梦。
热水用完了,凉水浇在身上,她拿毛巾擦干身体,穿好睡衣走出浴室。
客厅空无一人,嘈杂的电视机早已关掉,四处望去,严律的房间大门紧闭。沉寂的房间里,红色玫瑰的鲜活点亮了严熙,驱散刚才的一切不快。
娇艳的玫瑰见证了他们今晚的玩闹,她心情大好,拍了几张照片发送给瞿波。
【拍的很好看,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发去车站坐一天车。】
她和瞿波道晚安,发送完消息把手机捂在胸口痴痴地笑。
躺在绵软的枕头上,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喜尖叫——明天就要和他一起出行。从左边滚到右边,床单皱起的褶子像她放不下的嘴角,今夜注定做梦也是甜的。
如果这场梦在此处结束就好了。
他进入房间时她已经在半梦半醒的虚实里,日后关于此时的记忆也不尽完整——一半梦是因为酒精和大脑创伤保护,一半醒是因为她痛得真实。
他这时个子已经很高,自然手掌也不小,所以他手劲很大即使是平时玩闹也总是控制不好力量。她记得那只是右手,手心有细小的茧子,手掌能盖住她整张脸还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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