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夏天的睡裙坐在他床沿上,伸长腿就能踢到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他,扔掉形象,她拿脚踩在他大腿上,轻踹了他几脚。某一下踢到严律的关键部位,他皱着眉头握住她脚踝。像被某种凶猛动物拿捏死穴,她终于停下动作。
下一秒,闷堵在严律胸口一晚上的情绪爆发,他将她扑倒在床上。一双有力的大手捏住她双臂,手掌显露可怖的青筋,他俯身而上,将她整个笼罩在他宽阔的胸口下。
她第一次感到严律的身高不是虚长,捏住她胳膊的手也不是玩闹。
他垂下头,目光随着她漏出一点春光的胸口向下看去,睡裙卷边下平坦的小腹,以及......以及浅蓝色内裤。
喉结滑动几个来回,锁在心里的话才问出口:“不去旅行可以吗?”
严熙觉得他无礼取闹到了极点,她想不明白——怎么家里每个人都要对她的旅行指指点点!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关你屁事!”
因被他箍得时间长了,她指尖颤抖,面色涨红,额角还有挣扎跳动的血管。这一景象刺激到他,手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这些天来,他残存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猛兽撕咬殆尽,本以为野兽已经归顺于他,谁知道那一点信号就让他十年努力付诸东流......
喀拉喀拉,钥匙插进生锈门锁转动的声音。
警钟敲响,野兽奔回牢笼,严律松开对她的束缚。严熙怔愣一瞬,整理好裙摆走出了他的卧室,两人一晚上再没有过交谈。
接下来几天,严律如上次在餐桌上说过的话,找了一份早出晚归的暑期工,两人在家更是难得见面。
七夕这天,严熙和父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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