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的就是舒服和痛快,才把那些年的压抑释放出来,两人都多少有点s加m的混合。
林衾点点头又摇摇头,无解只好又咬了一口,啃着啃着就亲他嘴,被搂着来了个深吻。
她嘟囔着红艳的双唇,说:“我有包袱,舒服也没用。”
“嗯,嗯,知道了。”
“你以后肯定还干!”
“你不要怕丢脸,无论如何我们都处在一个平面上,尊严不尊严的,显得生分。”
林园借着那一张嘴,哄得人回了原形。
林衾扒着他衣服,吸着乳头。
“嘶——”
还被咬了一口。
林衾摸摸挺立的乳尖,说:“你说咱是不是都有点恋母,小时候没有什么长大就追求什么,像我们都喜欢吸对方这。”
所谓弗洛伊德人格发展理论中的口唇期,他们是缺失的。
林园顺着她的头发,别到耳边,拇指揉着耳垂,他说:“可能是,但我觉得我是天生就爱你的一切,只是格外喜欢那里。”
“那我也是。”林衾低头含着说。
“嗯……哈……”林园舒服得硬了。
“要吗?”林衾抬起头问他,就自己爬到他下面吃起了肉棍。
湿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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