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的。
自从女子刑警队和“黑狐”小队全员被俘以来,白雅楠便时不时陷入一种夹杂着自我质疑和罪疚感的情绪之中。
她始终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被人发现了那个隐藏的通讯器,当天姐妹们便不会集体落难,导致今天她们都变成了一个个性奴。
于是,在每次陈重山到来的时候,她都会主动地提出由自己去代替姐妹们受辱的各种请求,例如这次是只要她肯跳舞,那就能让其中一位姐妹放一天假,不用去侍奉客人。
即使近月以来陈重山基本上都对她说真话,表示自己已经没有让她的姐妹们继续接客,但白雅楠却坚持不相信,即使事实上,她也发现陈重山最近已经几乎不再安排客人来侵犯自己的身体了。
又或者是她不愿意相信,不然的话她为自己所寻找的价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也许当我感到窒息想逃亡却末戒掉浴血的欲望也许早已恋上共绑匪苦海慈航原谅你越爱越恶满足
我预计的失望是盲目地伟大成狂还是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能为你忍受然后当享受那又何妨”副歌刚刚结束,白雅楠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下香汗淋漓,身体也在灯光下闪出了晶莹的光。
“主人,楠奴跳得好看吗?你不在的时候,我翻看了一套以跳舞为题材的电影,然后不断地练习,这些舞姿都是楠奴参考里面的舞蹈步法,再加以改良一下而来的。
”白雅楠娇媚地向陈重山说道。
白雅楠在队上被姐妹们称为“雅楠妈妈”是有原因的,而陈重山也留意到这一点,就是她拥有典型的圣母型人格,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在自己面前或是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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