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地窖有这么大,刚走过楼梯就一股比酒铺还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伴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她还蛮喜欢闻。
下来后楼少意才发现身后还有条小尾巴,一皱眉:“你下来做什么?”
“你自己可以吗?”毕竟他从来没酿过这种,自己说不定还能帮上点什么。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做不成多试几种方法就行了,赶紧上去。”瞧她待了一会儿嘴唇便发白了。
尤雅确实有点抖了,点点头自己上去了,进了里屋,郑磊正在盯着丸子看,别看是个粗汉,倒还挺喜欢小动物,这些天一直很勤快的帮忙照顾。
尤雅打开笼子,看他眼睛盯着:“要抱抱吗?”
郑磊严肃的摇了摇头:“我这双手怕是一下能给它捏死。”
尤雅便将它放在床上,这些天一直有给它换药,腿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拖着走,但已经能走很快了,也没刚受伤那天怕人,哆哆嗦嗦的,郑磊刚将手靠过去,它的小脑袋便自动贴上磨。
连郑磊这样的人也有些受不住,忍不住轻轻给它挠起痒:“楼夫人,不知这猫是怎么受伤的?”
“被人打的。”尤雅都好几天没想起这个人了。
“这么个小猫都下这么重的手?”郑磊剑眉微竖,连他都舍不得用力抓一下呢。
“什么样的人没有呢?”尤雅嘲讽的扯了扯唇:“往往一些人对你没办法,便只会来欺负弱小出气罢了。”
郑磊倒是能感同身受:“那倒是,都是些懦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