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絮的养父萧途,大概四五十的年纪,一身官服,很是精神的坐在上面,见到她也微微诧异:“这是何人?”
衙役行礼道:“大人,那歹人跑到多香楼就不见了踪迹,血迹在此女子坐的雅间就消失了,头儿怀疑跟此女子有关,便让属下带回来了。”
萧途看向尤雅:“你是何人?可见过那歹人?”
“民妇尤雅,确实见过一个受伤男子。”她也没打算撒谎,首先她又不认识那人,没必要替他遮掩,而且那血迹确凿,她否认反而可疑。
萧途眯眼:“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又在何处?”
尤雅回道:“大人,我与那人并不认识,只是去吃饭的,忽然那男人就闯了进来,拿了我的斗篷捂住了伤口,就找后门去了。”刚才衙役们可没给她机会解释。
“是吗?”萧途问:“那人见了你居然没伤你?或用你来做人质不是更好?”
那尤雅又怎么知道?或许是他还良心未泯?她觉得有必要告诉县令她是跟令千金一起去的,或许才能消除嫌疑?
尤雅刚要说话,萧絮已经急匆匆的赶来:“错了,抓错人了爹!”
萧途看着女儿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絮儿!这是县衙,不要胡闹!”
萧絮也知道自己爹公私分明,平时怎么都行,但不让她掺和公事,歇了口气一本正经的:“大人,我也是当事人,当时正在多香楼。”
萧途一杨头:“然后呢?”
萧絮站在尤雅旁边:“大人,这位真的跟歹徒没有任何关系,她是我的朋友,是我请她去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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