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雨水密集的落下,大雨导致回去路上泥泞,车轮卡着半天,又遇上了山贼,被掠到庄子里,才知道这些全是江纨的安排。
屋子里的摆放的东西并不多,看得出只是用来短暂歇脚。
“穗穗呢?!”
“在吃糕点。”江纨想要抱着她。
钟霭甩着衣袖想要脱离江纨的怀抱,“你别碰我!”
这一瞬间他太嫉妒父亲了。江纨拿着酒杯,箍着钟霭下颌喂着她酒,连同催情药物,他爱她缠人模样,而非这般要死不活的划清界限。
嗓子被呛到了,火辣辣的液体即使知道是酒,“咳咳,你喂我吃了什么!”钟霭不敢相信,瞪着眼眸抹着嘴角残留,肯定不仅仅是酒。
“你觉得呢?”他柔和的笑意,眼神深处是木头烧尽的寂寥,睨着眼看她的狼狈。江纨放开了她。
身体发热,钟霭只当是酒的作用,她还是想和他说,人都是要往前看的,“江纨,覆水难收。”
“哦?那也要看那水是往哪收。”江纨不甚在意,打开了门,“我等你找我。”
热流集中涌向一处,如蚁噬般又蔓延开来,浑身无力滚烫脚踩地上如棉花,像是发了高烧。开了门发现一个侍女垂着头,“夫人,大人在水榭。”言语间始终头低着,手上捧着托盘里是一条齐胸襦裙和披帛。
一路过去并无旁人,素色纱裙,上面仅穿抹胸,外披纱罗衫,全被汗水打湿,几乎每走几步就要停下了,药效与距离,他掐的刚好。
手拽着他的袖口,多余的话说不出,身体蹭了过去,裹着抹胸的乳儿被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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