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还挂几滴奶渍,箍着她腰肢往下压,动作透着狠劲,“那你为什么不等我?”
花心受了刺激吐出一大口的蜜液,身体微微颤了起来,敏感处被研磨着,情欲和酒精的作用,她抑制不住的啜泣,“只说江家,我以为是你呜呜……”
“我都没回来……”越想越气手箍的动作变成了掐,力道也失了轻重,往宫口一直撞着。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没想通……”钟霭不知是身体的极限,还是心里什么东西崩塌了,那不是因身体愉悦无法发泄,而是想把内心委屈诉尽。
“我在河灯上写的明明..明明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呜呜,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呜呜……”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听到那句放河灯时的不对劲。
江纨知道钟霭总窝在一处,活动的范围是学堂和后院,只是快到说亲年纪后,再也不来学堂,可她不喜出门。
她祈愿河神一念之差,导致的失之交臂。
他之前只当是媒人介绍,因那句提在花灯上的话心融了几分,可随之而来不可言说的气闷只能发泄在性事上,肏入的更深顶开了胞宫,酸软的胀痛感让钟霭绷着身体僵着不敢再动,那小口子正好卡着龟头上,撼动着他无法进出半分。
狎玩着花核让她放软身体,完全容纳自己,宫口松软了几分,他研磨着娇嫩的脆弱,见她双眸完全失神,脸上是异样的潮红,板着娇躯任他随意摆弄,大开大合颠簸着两坨乳肉一甩一甩的,一口含住吸着她乳珠要和乳肉分离,暴涨的性欲狂放揉捏着小屁股往鸡巴上套弄下压,两片臀瓣掰开想要肏得更深恨不得精囊都塞进去,不仅没有软反而越肏越炽热坚硬,狠戾的挞伐让缓过一些的钟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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