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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也听不进去了,挂上了礼节性的笑容,熬到了回府,坐在马车里帘子被晃着掀起时,瞥见了江纨似乎是碰见了熟人,她能放肆吗?她不可以,她不仅仅是钟霭,她是江显妻子,是孩子母亲,可她看见他与别的姑娘交谈时内心还是会涌上失落。
回了府,钟霭先去看了看女儿,睡得香甜,再回屋里,得知江显去了别处留宿,她坐在窗前,看着皎月,屋檐光秃秃的,她有点遗憾,果然应该把街上看到的兔子灯买回来挂着,明日拿给女儿玩。
“夫人,夜里凉了。”
“不妨,之前酿的桃子酒还有吗?”
“夫人,伤身啊。”小姐倒是平日的奶水都是由乳娘喂的,可刚做完月子才多久就饮酒也太不顾自己身子了。
酒盅是用晶莹剔透的琉璃制的,酒液的颜色偏黄。
月华在夜晚无声撒向所有人,提着不符合自身气质的灯笼,在走过花园时,江纨脚步顿住了,他的院子在东边,可他脚尖的朝向是南边。
月色洒在肩上,兔子灯在手上摆着,他说服自己,不过是给妹妹送个灯笼罢了。
站在门口,还想等着下人通报,是去见一面还是就转交灯笼,却发现冷冷清清,没有人。江纨不由皱着眉,往里头走去。
琉璃盏空了,钟霭撑着脑袋,听见脚步声,她都已经让下人们离开了,怎么还有人,愠着气看见不该出现的人提着兔子灯。
钟霭眨了眼,目光回到酒盅上,是喝多出现幻觉了?看着他把兔子的灯笼挂在窗外。
“江纨~”娇滴滴地声音甜腻比刚才那碗藕粉还要甜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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