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原先三郎没娶妻的时候,她帮着季夫人协理?家务是应当应分,如今三郎娶了妻,要把?这事务揽过去也没话说,只是这主持中馈的体面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撒手的,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但听了季夫人和萧时善的话,葛夫人的心又安安稳稳地落了回去,知道这一时半会儿还?用得上她。
说话间,程姑姑进来说花厅那边的人来齐了,都在等着回话禀事。
季夫人让葛夫人先过去,她过会儿就过去。
“那成,我先去看看。”葛夫人起身出了暖阁。
季夫人看了眼萧时善,“你跟我过来。”
萧时善随着走过去,看着眼前的书案,心下?疑惑季夫人要叫她做什么?,莫非还?要叫她磨墨?
是了,要定定性嘛,她今年虚岁十七,不是七八岁的小孩,俗话说七岁看老,她都十七了还?要怎样定性?
这般想着,忽然听到?季夫人吩咐程姑姑去拿账本,下?一刻又转头问萧时善,“可会看账本?”
富贵人家的姑娘出嫁前,家中母亲会专门教导如何主持中馈,即使?不精通也能?懂点持家之道,但想到?她自幼失恃,季夫人才有?此一问,安庆侯府里也有?不少?长辈,应该能?把?该教导的都教导上。
萧时善点了点头,“会。”她是会看账本,但不是侯府的人教的,陈氏可没这份好心。当初陈氏把?账本做得漏洞百出,就是以为她不懂好糊弄,又怎么?肯教她这些东西。
她之所以会这些,其实是跟梅姨母学的,梅家是在她外祖手里发达起来的,是当地有?名的富户,姨母家也有?几?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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