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了,想在后颈上纹个好看的图案遮住那块疤,就可以扎丸子头穿漂亮吊带裙了。
当时江趁抱着她,说露出来也很漂亮,告诉她不用去纹。
白茶在认识江趁之前就不止一次地想过用文身遮盖,可是她怕疼,尤其在那个地方。
被烟烫时的疼痛感仿佛被刻在了骨髓里,白茶永远忘不掉。
所以即便想过很多次纹身,最终都没敢去实践过。
其实她那块疤已经很浅,只是心理原因,她不敢露出来。
“你不让我纹,怎么自己反倒去纹了?”她将下巴搁在江趁肩窝里,从身后抱住他。
据说白色文身会比平常的更疼。
江趁侧过脸,吻她额头。
他说:“不想你疼。”
白茶眼眶很热,眼泪沿着下颌滴在江趁肩窝里,灼得他身子猛地一僵。
他将身后的人抱到前面,耐心哄她:“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又不疼。”
可任她怎么哄,白茶的泪都止不住。
她的眼泪全蹭在江趁衣服上,哭到最后,江趁胸口洇了一大片的湿痕。
平时江趁回楼上都是到点了就自己回,这天白茶格外黏人,非要把他送出去。
她背着手站在门口,抬头看江趁,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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