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江趁也一身黑,指间夹着根烟,猩红光点泛着模糊的虚影,白茶看不清晰,可后脖颈条件反射般一热,像被烫到一样。
她走近,江趁极自然地掸了掸烟灰,将燃了半根的烟掐灭,示意她先上去。
还是大白先发现了不对,他指了指,问白茶额头怎么了。
白茶悄悄看江趁一眼,而后轻轻碰了下泛着一小片红的额角,道:“撞门上了,就红了点,没什么大事。”
大白点了点头,腼腆地提醒她回去喷喷药什么的,也没再多说,先上了副驾驶。
见大白没有往外看的意思,白茶朝江趁走近了些,在靠近后车门的地方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他,自言自语般小声嘀咕:“其实还是挺疼的。”
江趁似乎是笑了下,低低的气音在夜色里微凉,问:“洗脸了没?”
洗脸?
白茶不明白,人撞了头不关心人疼不疼问洗脸没是怎么个意思,这和洗脸有什么关系?
随着男人走近,后背被车门一顶,白茶往前踉跄一下,对上了那双带着戏谑笑意的眼,无比清晰地听到了他勾着玩味的话——
“撞到厕所门,不嫌脏?”
“……”
您是对浪漫过敏吗请问?
“不是厕所门!”白茶差点蚌埠住,顺着被拉开的车门钻了进去。
随即“砰”一声车门又被男人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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