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勾连挑逗更多的蜜汁淌出。
林九九的挣扎在一阵阵的酥麻中变得软弱。她发现自己竟然是渴望这种侵犯的,只要他不再进一步,她从不知道别人的手和自己的那样不同,刺激十足,已经让她产生了快感。
“救……帮帮我……”太羞耻了,在刺激里她声音颤抖,可她没有办法放声喊出来,林九九没有那样放声大喊过,她甚至从来没有在人群中隔空大喊过同伴的名字,声音对于两个人对话可能够大了,可几乎传不出房间,程杨笑出来。
林九九第一次这样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原来男人是这样,强壮、有力,丑陋庸俗。
和她所有关于性爱的美好幻想不一样,她的想象里也有这个男人把她禁锢在怀里贯穿身体同时升上天堂的场面,可程杨真的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暴露出青筋凸起的性器,像一只毛发粗糙的野兽趴在她的身上,和她紧密摩擦,她还是吓到了,她青春期时看到自己阴部的毛发已经足够羞耻,他的下身毛发竟然更加浓密丑陋,刺刺挠挠。她只有恐惧,真的只有恐惧,程杨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死死的控制住她,动弹不得,她的身体紧绷想要逃脱,却像迎合,想要翻滚,却被他顺势抚摸。她没有办法了,她还是选择乞求:“程杨,求求你,不要……不要……”林九九是在用他们认识了三个月的信任在哀求他。
猎物的挣扎是让猎手兴奋的火,火烧到了头顶,冲破了他理性的闸门,她真的是青涩,一摸就能出水的年龄,和男人接吻都不会伸舌,牵手都会心跳加速。
程杨不知为何脸上也有凄然感伤,占有一个女孩的身体和爱情都不是全部,他将占有的是她的单纯,是她在被迫接受,反抗时都会在意不要挣扎到弄伤他的那种单纯。或许慢慢来,和她牵手,吃饭,不知哪天就会乍然听到她恋爱的好消息,然后是失恋的哭诉,重复几次,她也会和妻子一样慢慢变得神色漠然不以为意,纯净的东西易碎,碎在平淡流年里也是碎,何不攥在他手里,碎出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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