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
可舒窈又能怎么办?
她左右不了爹地的决定,义安会被差佬突袭,死了那么多人,血流成河。
爹地说,陈珍妮的爹命是命,那么多兄弟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
他告诉舒窈,若不是督察警方一直在派人保陈珍妮一家,她兄长,必死无疑。
舒窈也曾装作家属暗自去医院看过陈瑜,那样一个怀瑾握瑜,光风霁月的人,身上没一处好肉,裹上重重纱布,靠着呼吸机吊命。
叁个月后,陈瑜出院,他落下终身残疾,陈珍妮最终退学,决定与母亲远走他乡。
陈珍妮离开学校那天,梅清婉联合班级内除她以外的人,给她开了一场欢送会,众人依依不舍,含泪相送数里,立下数年之约,许诺日后必会重逢相见。
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大约是少年少女们头一回尝到离别的滋味,众人都洒泪哭一场,沾上年少热诚眼泪的友谊,在日渐流逝,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岁月里里越发剔透无瑕。
正如爱情中的白月光,越是遗憾,越是珍贵。
陈珍妮就是圣德高一(1)班众人心底难以忘却的白月光。
谁不怀念陈珍妮呢?品性高洁,才貌双全,待人接物,无不不好的陈珍妮。
越是难以忘却,便越是厌恶将她赶走的罪魁祸首——舒窈。
其实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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