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沈安承……
对方嘴里那个‘好朋友’,应该就是沈安承吧?
兰亭暄心里酸涩,好像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
她如释重负,想哭,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欣慰,还有感动,那是一种复杂到无法言喻的心情。
兰亭暄手握成拳,紧紧贴在胸口,感受着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同时也压抑着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
而监控画面里,那人已经拿出一柄擦得蹭亮的左轮手枪,对准了王建材的膝盖,砰的一声枪响,打中了膝盖。
王建材发出一声闷哼,终于疼晕了过去。
然后那人又朝王建材另一边的膝盖开了一枪,确定他四肢都断了之后,才拿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黑亮的枪,轻描淡写地说:“扔到水里喂鲨鱼。”
旁边那个胖胖的弗拉明戈兴奋地说:“亚历山大先生怎么不挖掉他的眼睛,割掉他的舌头?!——我这里有刀!”
那高瘦的白人意兴阑珊地摇头,说:“他没有出卖我们,所以打断他的四肢喂鲨鱼就够了。那个亨利,哼!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亨利是什么身份吗?想在我这里做卧底,就得承担卧底的下场!”
“亚历山大先生怎么知道他是卧底?”弗拉明戈好奇地问。
高瘦的白人似笑非笑看了弗拉明戈一眼:“他不肯杀个普通人交投名状,你说他是不是卧底?”
弗拉明戈“哦”了一声,明显很遗憾,像是嗜血的秃鹫没有看见那些血腥凶残的场面,很不满地说:“想不到亚历山大先生这么心慈手软,算了,只要你们还钱,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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