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俯身款款落座,“多谢叔伯婶婶帮持,冯家的恩情,在下都会铭记在心。”
“这叫什么话,早晚都是一家人。二房女婿,我们帮你,不就是帮自己?”
“婶婶说的是。”
这饭吃得柳砚莺并不安稳,回到府里,她掣掣路景延袖子,“说到底,咱们和冯家也算利益交换,会不会不长久啊?”
路景延听罢沉沉笑道:“结了亲,有什么不长久的?你攒着劲要跟我分家不成?”他回握着柳砚莺的手,“我在濯州人地生疏,你以为出了京城谁都看平旸王府的面子?我在西北没有人脉根基,冯家却是西北的名门望族,既能互为合作,何乐而不为?”
柳砚莺恍然:“原来如此,这里头学问真大,三爷在军营待着,这些都搁哪儿学的?”
“死一回自然就懂了。”
“说的也是,死一回好多事都能想通,只是不见得人人都有这个机会。”
说罢,柳砚莺倏忽抬脸看向他,眼梢带着点恍然大明白的坚毅,“是不是上辈子月老牵错了红线,才叫我们两个惨死的?所以老天让我们重活一次,也好让月老赎罪。”
路景延忍俊不禁拿起她的手在唇边轻碰,“有理,只是你的的确牵错了,我的可没有。”
月光没道理地将柳砚莺脸蛋照得通红,“你还翻这旧账?”她想甩手将路景延给甩开,又被紧紧攥着。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正房门口,小黑胖初来乍到只能关在屋里,此刻抓心挠肝地在门内猫叫,每一声都带着些如泣如诉的幽怨。
路景延侧目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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