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甜,柳砚莺没等到鲜甜,就因为那点细微的土腥气反了胃,难以忍受地弯腰吐到绢子里。
“好腥啊,没法吃了。”
路景延让她这一声“呸”呸得怔住,环着她的胳膊都松了松,怕伤到她一般,“那药你停了多久了?”
柳砚莺抬脸茫茫然也是顿住,扭脸看向桌上的螃蟹,黄澄澄别提多可口的样子,她却因为一丁点足以忍受的腥味给吐了?
吞口唾沫……
“三爷…叫个大夫来看看?”
半个时辰后,瑞麟请来大夫又送走大夫,只留下屋里两个人各自凌乱,柳砚莺有了身孕,孩子的爹却要丢下娘两个,对敌去了。
屋里静了一刻钟有余,路景延才道:“莺莺,这事我们先不说出去。”
柳砚莺小鸡啄米地点头,不能说出去,得先瞒着,最好路景延能赶在她还未显怀的时候接她去往濯州,免得生事。
她将手放在毫无起伏的肚子上,难以置信地盯着,但这哪还能有假?
大夫都诊过脉了,他们俩本就干柴烈火没个节制,这会儿诊单摆在面前,就是柳砚莺识字不全,路景延也断不会看错。
好容易接受了路景延要走的事实,柳砚莺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天爷啊,她现在是两个人了?
眼看她软趴趴扶住了桌子,路景延上前将人捞着,胳膊刻意避开她的肚子,“没…没事,站稳了,我送你去躺下。”
“路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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