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对付,圣上本意是制衡宗室权力,可是弄巧成拙,给了吐蕃可趁之机。”
门倏忽打开,柳砚莺在里头拧着秀眉瞪视他,不可置信。
路景延趁机迈过门槛将门在背后关上,挡住她去路,“等我们将人带出来,我就接你去濯州。”
这画面在柳砚莺脑海和前世的景象重叠,虽说不好比,但路承业也说过类似的话,他那时赶上开战,说得也是诚诚恳恳,肺腑之言,柳砚莺出自感动,硬挤出几滴眼泪为他送行,之后的事,路景延也都知道。
要叫她安心等待,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此行庆王也会携石玉秋离京,柳砚莺身边彻底没了保障,真要出什么事,只有荣春苑这唯一靠山。
“莺莺。”
“别喊我!”柳砚莺扭身朝里走去,半个身子栽倒在床,将脸埋进被子抽泣。
路景延跟过去,解开腕带和蹀躞那些坚硬的铜制配饰,将她从柔软的布面里打捞出来,一点点将泪痕擦尽了。
“三爷…”她忽地抬起脸,抓着他前襟,“你会回来接我的,是不是?”
“会。”路景延只觉她攥的不是衣料,而是他的命脉,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她看,说谎的人是不会心安理得脸不红心不跳的,“等我一会儿,我去取个东西来。”
柳砚莺孤零零等了会儿,见他拿着一纸薄宣折返,她认得出那张纸,是她的身契。
见他拿来这件她曾经日思夜想的东西,柳砚莺竟升起几分慌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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