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开了口,府里谁还有异议,纵是最开头王妃说的那几句惊愕是真的,但当中的关切之意也不过是流于表面。
怎料老夫人沉下脸,拐杖重重一放:“道理我明白,到底是自己的孙儿,怎舍得下他远赴濯州上疆场和那茹毛饮血的外邦人打仗?他才从沧州回来,这就又要去往濯州,一次比一次远,我舍不得!”
说罢她便执起拐杖要走,竟是撂下庆王的面子也不顾了。
未等平旸王出言劝阻,一旁路景延起身冲着祖母背影一叩首,再度起身对着父母磕了头。
他挺起脊背,说道:“景延自愿去往濯州,感念母亲和祖母关怀,但诚如父亲所说,我是大邺将士,既入行伍,便有背井离乡远赴疆场的打算,长辈不必相劝。”
二十岁的青年人,磕过头请命远赴疆场,饶是平旸王妃看过他的神情,也不禁明白过来,路承业与他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嫡庶之分。
承业却不能承志。
边上路承业打量他一眼,别开脸不做声地笑了笑,心说他这一走,还不知何时回来,府里下人估摸着一大半要遣回王府等待安排,柳砚莺要到荣春苑去他没准还能近水楼台,趁着这趟给路景延戴顶帽子。
送走了路景延和李璧,平旸王妃还和老夫人说呢,景延这一走没准就是一年半载,起先为他相看婚事的确是错了,错在她们看得迟了,就该在他刚回来的时候便替他相看的。
只是现在说也是马后炮了,眼睁睁送他去濯州和吐蕃人对峙。
李璧晃悠悠摇摇脑袋:“这下,事成一半,也不知是该恭喜你还是该替你捏把汗。”
路景延上了马,朝前看往巷口眺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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