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壮,枝繁叶茂了。
“哎呀!”她忽地一顿,撇下他往山上跑:“老夫人还在等我回去。”
那日之后苏小姐回绝了平旸王妃,理由是不嫁武将,消息传去柳砚莺耳朵,她坐进路景延怀里居然还有些愤愤不平的。
“她还看不上你。”
路景延搁下手上书卷,腾出位置供她坐着,捏了捏鼻梁,“你这话的意思可不太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横竖她喜欢的是石长史,和你是不可能了。”她趴在他肩头咯咯笑起来,“不嫁武将,我听着是有别的含义。”
路景延照她尾巴骨拍了一记:“不爱听你谈他。”
她发狠地“磨磨爪子”将他按倒在塌上,“真记仇!”
可不就是记仇?若非记仇,也不会因她一句话就将她从荣春苑困到身边,兜兜转转一大圈,还不是舍不得与她分隔离析,只好等待身契变作婚约,衙门里印泥一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八月初的时候,庆王李璧差人送了口信来府上,说今早和圣上提了调遣他去往西北的事,本该一帆风顺的,可惜看中濯州这块肥肉的人不少,都想分一杯羹。
无非是看中西北现下太平,到处是大邺的军事部署,吐蕃有贼心没贼胆,去到边关待个两年回来,记了军功好进军衔。
路景延在这些人中唯一且最大的优势,是他参与了事件全程,甚至最开始向庆王提议增兵濯州的人也是他,其余人敢贸然抢功,无非是看他军衔不高,又是郡王府的庶子。
如此一来第一拨去往濯州的人里,并没有路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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