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适才做得那理所应当的表情,和前世世子驮完了柳砚莺拍拍膝盖站起来自得其乐的样子,说到底有什么不同?
就差跪在地上罢了!
长叹口气,路景延打马回府,想着这事就此翻篇,谁再提起他一定装聋作哑。
哪成想刚过家门前的石板路,老远见树荫下停了架庆王府的马车,车夫正预备将马拴上石柱,看样子是刚到不久。
路景延不犹豫,下马走了过去,听朱红门内传来柳砚莺的笑声,时而松快时而惋惜。
他起了些不入流的念头,当着庆王府车夫探究的面,蹙眉听起壁角。
她话密,才听了不多一会儿就说道:“那石长史是不回丽州了?”顿了顿,该是在轻呼,“那这么好的画,为何还要送给我?”
作者有话说:
年底太麻了,报税弄了一天,今晚就三千不到了,明天搞多点
第61章
一刻钟前,柳砚莺在前院修剪葡萄藤,听外间有车轱辘撵着石板路的动静,以为是路景延回府,搁下剪子洗了手,提起豆绿的裙裾赶过去。
他今天回来得迟,说好过了晌午就能回,硬是磋磨到了日落西斜的傍晚。
柳砚莺遣人去酒楼买了清热解暑的酸梅凉膏,想着晚些时候吃过饭一块儿用的,等他不来,自己一个人就吃了一半,吃完了还等不来,就提剪子到院里做园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