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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柳砚莺指控,路景延将她抓得更紧,他呼了声“痛”,他赶忙松了松,“你是来做什么的?”
总不是未卜先知赶来劝架的,他要弄清楚她是来找石玉秋的,还是来找他的。
她看也不看他:“我有话要和石长史说,要请您和庆王殿下先出去。”
路景延沉声道:“你要和他说什么?我回来了,所以要尽快给你赎身?柳砚莺,你想得美。”他说罢攒眉蹙额,收住了话里冷意,仿佛与她协商,“别闹了,跟我回家。”
李璧本以为柳砚莺将话说到这份上,路景延要被点着,结果他连喊府兵进来帮手的准备都做好了,点燃的竟是一颗哑炮。
李璧抠抠额角,踱步上前:“柳姑娘,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今天就先这样了。你且先跟知珩回去,他有件东西要给你,要是看完了还想着走,我想知珩也没有必要再挽留了。”
他这话既是说给柳砚莺听的,也是说给路景延。到底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眼看要被人家一脚蹬开,胸口还揣着刚求来没焐热的假户籍。这谁看得下去。
柳砚莺也是不管不顾了,梗着脖子道:“殿下,这些话我必须现在说给石长史,请您容许我在您府上唐突这一次,绝没有下次了。”
李璧苦恼看一眼路景延,道:“你这…那你有什么就当着我们的面说吧,说不了就算了。”
柳砚莺没意见:“好。”她回头见路景延没有要回避的样子,也就作罢。
柳砚莺一面朝石玉秋走过去,一面向他递出手帕。
石玉秋接过去,覆在唇角的破口,惨淡一笑,“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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