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恍惚。
好在石玉秋不似路景延势不可挡,她表现抗拒,他也就作罢了。
二人行至前厅,柳砚莺朝门口的女使一抬下巴,“去拿套男人的新衣服新鞋子来。”
石玉秋低头看看自己泥泞的裤腿,想说不必,又怕她是担心弄脏厅里的石砖,便没有多说,只道了谢。
拿来的衣服自不必多说,是年初给路景延订做的常服。
他每年订做的衣服数量一致,花样也就翻来覆去那几种,往年都能用上,但今年他几乎天天做军中打扮,这才六月就穿坏两身,可见损耗。
石玉秋到耳房换上了干净衣物,出来见柳砚莺正偏头端详桌上的沉香木,笑说:“隔着包袱皮什么都看不见,柳姑娘何不打开看看?”
安宁此时已经得了瑞麟的号令,候在柳砚莺身边,见石玉秋走过来,将他引向距离柳砚莺三步远的位置,“石长史请上座。”
石玉秋看出这府上的丫头小子时刻在暗处关注着他的动向,像是路景延留在京城的第二第三双眼睛。他一时有些黯然,心知路景延对柳砚莺的重视是远高出她想象的。
柳砚莺不甚在意,伸手解开了包袱皮,原本隐隐约约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
“好醇厚的香气,这么上等的材料我在荣春苑也只见过磨成粉状的。太名贵了,我不能收。”
柳砚莺内心当然是想将这好料占为己有的,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收一只香炉还能叫盛情难却,收一段有市无价的沉香好料,就得好生还礼了。
她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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